兼蕳

佛渡苦海,后会有期

烧[哄人]

 分手后,我拖着行李离开了我和蓝山的家。蓝山就站在我的后面,沉默地看着我收拾完东西。我希望她开口说一句话,哪怕没说,只是表现出伤心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上的东西,转头亲吻蓝山。

  可她没有,她只是看着。直到我收拾完了,她也没开口说出一句话。我拖着行李走出来,蓝山就将视线转向了门外。一直到我走到拐角处,她都没有讲一句话。我没有回头,自然错过了她发红的眼角。这件事,让我后悔了许久。

   从我搬入了新家,到穆烟儿邀请我拍空空。我没有收到任何来自蓝山的消息。我常在想,蓝山为什么不来找我呢,是太自信我对她的爱吗。

  这一切疑问,终止于蓝山和我说的一句话。今年下的第一场雪,我留下来了。也止于我带她去看山后。那一刻,我释怀了。

  我不再纠缠蓝山是否爱我,至少我知道,在这一刻,蓝山是属于我的。我不去问,也不去想蓝山对我的爱。我就像一条小狗,只要主人摸摸我的头,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。

  可蓝山还是没哄我。她给的雪只是服软。而不是我想要的。

  在忙完陆星嘉的纪录片《心安处》,我想起了蓝山。不知道蓝山会不会想我,不知道蓝山会不会后悔。

  我故意变得越来越好,想告诉蓝山,你不要的这个人,她很优秀。但我很好哄,只要一句我爱你加一个吻就可以了。

  但我没有等到蓝山的吻,我等到了蓝山的死讯和写在日记本上的我好想你。

  我这个人可好哄了,只要蓝山的一句我爱你。我就可以忘掉一切。可我等了一辈子,也没等到蓝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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